香农
2015年11月5日上午8:13

大约5年前,我被诊断出了,我直到现在才适应它的含义。我的变化是我的全部,而不是分开的人,只有我的年龄很大。我的祖父对我进行了性虐待,我的母亲在心理上和身体上虐待我,母亲是一名精神病患者,可能是由于父亲在孩子时期也受到性虐待。我过着极端忽视,虐待和保密的生活,很难让我的变动放弃他们所拥有的记忆。最近,我收到了一个记忆,我只有一个模糊的想法,我感到绝对陷入困境。向我展示它的人不超过五岁。今天,我只能访问记忆的记忆,因为她已经越过脸,并用黑色和红色蜡笔涂鸦造成了身体伤害。我在房子周围走动,试图留下来,试图保持成年人,核心,并寻求这种改变,以感谢她,并向她保证她很勇敢,并通过告诉我做正确的事。我希望通过在此博客网站上回复您的帖子,她会发现可以说可以说,她会让我帮助她的治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