珊瑚
2014年12月4日下午4:18

大家好,我是寇儿。我15岁时住进了一家心理医院。我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,并被诊断为重度抑郁症。但你能想到什么呢,我哥哥吸毒,我继父吸毒,我妈妈吸毒,我妈妈酗酒。我父亲没有正确服药,变得高度依赖洛塔布。我被猥亵了两次,看着我的房子在一场意外火灾中烧毁,我的母亲自杀身亡,我的继父(性骚扰我的人之一)服用海洛因过量。
医院是致命的。我很快就被录取了,发现他们没有床位。所以我坐在候诊室里处理像我这样的病人。直到12点,他们才在离我住的地方2小时车程的另一家医院找到了床位。所以我就在那里,注册了。然后我花了几个小时回答他们的问题。终于在早上6点,当每个人都醒来的时候,我去睡觉了,因为我到得非常早。食物很难吃,日子过得很慢。醒来,做卫生,吃早餐,去“类”,在读三年级水平,团体治疗,我们观看了视频,是在90年代,点心时间,“阶级”我们玩橡皮泥,午餐,团体治疗过程中我们得到了很多战斗,许多人不得不走出记忆,“类”,我们看了一部电影,积极治疗,我们走出了20分钟,洗澡,吃饭,然后空闲时间。九点熄灯。 Phone calls, once a day, 10 minutes, before bedtime. It was prison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