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蒂芬妮·汉森
2012年2月29日12点31分

"...如果你不介意的话,我想把它写下来,贴在我的冰箱上。它让我微笑,尽管它的主题。
我是那种感觉完全没有,完全冷漠的人,而不是一般的悲伤。直到四年前我的女儿去世后,我才做出了最后一次正确的诊断,失去了女儿,我失去了在我最沮丧和最孤立的时候起床和继续生活的理由/手段。她有严重的残疾,需要我不断的照顾和深情的安慰(脑损伤、自闭症和癫痫)。突然间,我可以永远躺下,再也没有人关心或需要我起来了,如果一切都没有改变,我很可能会这样做。
当我去医院的门诊精神护理中心看治疗师时,她一直让我描述我的感觉。我告诉她我没有任何感觉。她不停地问我:“你觉得空虚吗?”“你觉得平淡吗?”“你觉得悲伤吗?”“你觉得无聊吗?”而我一直说:“没有……我没有感觉。”她又尝试了一些“感觉”的术语,最后我告诉她“我只是在想”。于是她问我:“好吧……告诉我你的想法,也许我们可以弄清楚你的真实感受。”哈哈,我告诉她,“我认为你没有资格评估我,我想要另一个治疗师。”
我确实找了另一位治疗师,他告诉我,这种冷漠,这种无感情,在后来被诊断为双相情感障碍II型患者中非常常见。
我请求另一位治疗师,不是因为我“希望”会有更好的治疗师,而是因为我有一个好朋友多年前告诉我,“我们每个人都是特别的,但没有人是独一无二的,”我相信了他的话。我做手术的假设是,我不是唯一的,一个了解她的东西的治疗师之前应该听说过我的症状,明白我在告诉她什么。看在上帝的份上,我说的不是拉丁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