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莱恩罗斯
2018年5月16日早上7点17分

这真是一针见血啊。我现在人到中年,直到近几年才开始接受自己的疾病,尽管我在几年前就被确诊了,尽管人们在很久很久以前就知道有些事情是非常错误的。但最让我伤心的是,当我抑郁的时候,我的脑海里总是充满了羞耻,因为我对待(或忽视)我的孩子们,以及我让我妻子经历的一切。我为失去的时光感到羞愧。每当我遇到一个“正常”的家庭,他们的父母对他们的孩子表现正常,我就会感到羞愧,我想起了我对我的孩子是多么不正常。我感到羞愧。然后,当狂躁袭来时,我又回到了不正常的状态,创造了更多让我感到羞耻的记忆。这就是我的感受。